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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向林山抛了个媚眼——全无引诱、尽是俏皮。
“但愿您不是那狡诈阴险忘恩负义之徒、而真是个身份虽低有骨气的,也确是和月王殿下两情相悦才缔结姻缘,无论何时也都不会负她真心——”
她的手指从桌子上擦过,一把端起桌子上的醒酒器。
“方只和月王殿下说了、现赶上这二位新人都在这,我就再说一次——若这位王夫殿下真是值得的、在下由衷祝福你们百年好合、矫正那到处弥漫的偏见、为矫正如今略显扭曲的世间观念做贡献——”
她端着螺旋的醒酒器、把醒酒器内的红色液体一口气喝尽。
显然她酒量奇佳、喝了这许多酒也没有醉态,却更显媚态的——脸颊上两坨茜色的红晕,像刷了胭脂,却比刷了胭脂自然得多,像是朝阳初升浅金的光辉落在瓣上的大朵牡丹。
水汪汪的眼、粉紫的瞳中倒影出林山和月朔雪。
“啊、啊,我喝醉了、趁着醉意,告诉王夫殿下两件事吧——不对、是三件呢。”
“您才没醉。”苏问寒把刚才剥开却没有喂出去的樱桃塞入到了口中:“您可只之前喝了十橡木桶都不醉的。”
“但这毕竟不是我的身体啊、是冬雪的。喝了十多橡木桶的是我又不是冬雪,我不醉也不意味着冬雪不会醉……”